「晴明阿，這世上的一切，為什麼都會往前推移呢？」「前些日子，同你一起觀賞的那些花草，現在不是都沒有了？」「人心也會這般往前推移嗎？」「晴明阿，有沒有可以得知人心的方法？」博雅說道。
「人心嗎？博雅，你這問題等於在問水的形狀。」「水會因時因地而改變形狀。水，沒有一定形狀。」晴明回覆道。
「博雅阿，是人自願成為鬼。許願想變成鬼的，是人。」「水，是善還是惡？雨水下在田地時，水是善，但水若下太多，足以沖走村落時，水應該是惡吧！」「水的本質其實只是水而已，因人有善惡之分，才會將善惡之說加諸於水身上。」晴明如是說。
晴明又說 「博雅阿，我想，正因為有鬼存在，人才會存在。正因為鬼棲息在人心，人才會作詩詠歌。正因為人心存在著鬼，人才會彈琵琶、吹笛。」「任何人都有想化為鬼的時候。鬼棲息在每個人心中。」
—《陰陽師-生成姬》
這裡晴明所說的「鬼」代表「人性中的慾望」。當慾望過多時，人心會變得貪婪或是恐懼，並產生許多的控制，往往也帶來破壞性；
當恰當運用慾望的時候，這股慾望可以變成最偉大的創造力，他可以形成生活中的發明、生活進步的動力。
這也是為什麼在21張大祕儀塔羅牌中，惡魔牌放在超越意識與潛意識的第三層，步向開悟前的準備。